时间浑浑噩噩地流逝着,不知过了多久,此日的教众来到牢狱时,却没在第一时刻打人。
今日又要玩什么把戏。
穆槐抬起头,目光漠然。
教众眼神一凛,以往的犯人到早就哭爹喊娘,但她至今表现出来的,都只有嘲讽。偶尔想听求饶,也只会回答教主不是东西。
好像,自己才是失败者一样。
教众无名火起,只有打人时心里能好受些。但今日教主的旨意不是这个。
褪色的案上摆着碗汤,他将锁链一解,穆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