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也感受到了许家老祖投来的目光,他抬头看去,来自血脉上的共振让两人相视一笑,而后默契地点了点头。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却是第一次如此清晰而又干净地看到对方。
帐外又开始下雨,
雨滴打在军帐上,打在腐烂的淤泥上,打在森然的白骨上。
腐烂的气息总是令人作呕,可是沉于地底的姓名却又被一直缅怀。
逝去的,过往的,现存的。
有人为现在而活奔赴山海,有人为未来而死献祭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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