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筝微微一震,呼吸蓦然滞住了。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确实逾矩了,可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心头好像还是像被一根细针轻轻扎了一下,疼痛并不明显,只是那么一阵儿阵儿的刺着她。
她垂下眼,“属下该死。”
一路上,再无话说。
马车里的气流愈发凝固,甚至隐隐的透出几分诡异来。
…………
回到太子府,宁筝直接回了自己屋里。
萧南巡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扇门完全关上,才神色不明的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