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帝司夜就走了,他亲了亲杨溪的额头,“不要担心,一切有一阵细琐的穿衣声之后,帐篷里安静下来。
杨溪看了看表,天还没有亮呢,她有些无奈,脑子闪现出昨天 晚上帝司夜说的那句话。
她吃醋了吗?
吃帝言的醋?
将头埋进枕头里,心里恨恨的想,帝司夜的眼真是毒,她确实 是不舒服。
昨天也算是一晌贪欢,但是明天之后呢? 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想想便觉得头疼。
不过他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