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堂笑了笑,安抚地揉了一下洛时年的头发,“看你那样子,好像我多可怕似的。我说的也是实话,我没有理由对秦盼盼做什么。”
洛时年一时间心都酥软了,脸也红了,支吾道:“没,没有……”
郁堂心里一动,连忙移开目光,继续说道:“秦盼盼这个人你不觉得奇怪吗?素人参加节目一般连话都不敢多说,可她呢,表现欲这么强,不论做什么都想压你一头,还挑拨我和谭晨。昨晚这事说不定是她自己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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