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年缩着脖子,感觉从脖子到后背一片都酥麻了,她眼神带着乞求,温声软语地像是在哄着郁堂,“你对我最好了,我非常感激你的。”
郁堂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他又看不得洛时年这个瑟缩的样子,就放开了手,放软了语调,“听我的,不要跟常景澄走得太近,而且要果断地拒绝他,我们不属于这里。”
“我知道,我对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洛时年很认真地道,“下次他来接我我会跟他说清楚。”
接下来,郁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