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慢悠悠对洛时年说着锥心之言,她沉默不语,也只能用沉默来反抗。
“宁丘在我们的刺刀下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你们现在在垂死挣扎,我想不久之后你们就会完全臣服。我喜欢你,所以对你宽容,但那是有限的。”
他声音沙哑,眼神冰冷地盯着洛时年。
洛时年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警告,之前她确实是在作死的边缘试探,所以他生气了,对她容忍的限度也就到这里。
若是随便一个人,她绝对已经把他怼得爹妈都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