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尝试无果后,我无奈的放下了胳膊。
我也快到极限了,眼前也开始发黑,马上就快晕过去了。
“延哥,我们在城南劳动路……”
我深吸一口气,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了这句话。
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有,双眼就已经有些恍惚了。
但依稀还能听见一些声音。
我听到有人下车过来,把车门给打开了。
“闫哥,这俩人不会死吧?”
“死不了,最多是晕了。”
“把人带走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