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晟说话的时候，视线是完全放在左绣锦身上的。
在旁人看来，他的话，是对左绣锦回答。
实际上，也的确是回答。
不过回应的问题不是众人想象的那样而已。
顾老太太觉得顾霆晟和左绣锦说的话有点儿问题。
不过……
那又如何？
就算前不久，顾霆晟还在她的面前，维护了叶昭昭。
那也不能代表什么。
在她看来，能代表的只有当下与未来的做法。
现在顾霆晟明显是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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