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只见那头上的银针已然发黑,闫峰的额前冒出了大量的虚汗,随即又自口中吐出一摊黑血,那黑血又逐渐变得紫黑,最后才又变成正常的颜色。
闫峰痛苦的表情这才得以舒展,慢慢变得平静。
老者又将那些软针尽数拔出,埋到黄土之下,从始至终也没多说一句话。做完这一切,他转身欲走,也不管地下躺着的人是否无事。
方潜问道:“老前辈,我这朋友的毒可算是解了?”
那老者老态龙钟,似乎没有听到方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