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逶地,莲青色的玉鸟纹熠熠隐在滚雪细纱中若隐若现,尾鸢将系带绕在纪明疏腰间,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今日便是簪花的票选了,但纪明疏还在介怀昨日的事。
尾鸢忙上忙下,纪明疏的眼睛也跟随着她转,看的尾鸢心里戚戚。终于,她不安的开了口:“陛下,奴婢是哪里出了错吗?”
“不是。”纪明疏装作不经意的问道,“阿鸢,你觉得人死还能复生吗?”
尾鸢扬起小脸,肯定的答:“自然是不能了。”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