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肩,往驿馆外面走去。
“喝了多少?”他问道。
“不多不多。”纪明疏淡定的回答,也就是把她们都喝趴下了,她还稳然而立吧。
天地间茫茫素雪,从庭院到驿馆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姜竞淅撑开百鸟朝凤竹骨伞,想要遮一遮风雪。
“别吧,就这么一小段路。”纪明疏道,反正她酒的喝的有点多,正想吹吹风清醒清醒。
脚踩上松软的雪,留下了一排排印子,细碎的雪粒飘在发上,像一颗颗小小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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