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不相信啊。”魏尔阳急了,“在朝堂上,那些人可会使心眼儿了!”
“那不至于。”纪明疏轻咳了一声,“只是个字谜罢了。”
“一个字谜,可以引申出很多意思。”魏尔阳仿佛与纪明疏互换了身份,充满了警惕:“陛下你听,又是‘田鸭似鸳鸯’,又是‘大雁踩日’,什么鸭子,什么踩日,这不是侮辱人呢嘛!”
“……”纪明疏艰难地举起酒杯,想要喝上一口压压惊。
“总之,这个人一定是在拐着弯子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