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鸢汗毛倒竖。
虽然纪明疏是用了“那个女人”来代替,但尾鸢还是明白了她指的是谁。
阮清瓷。
这个人是一根刺,扎在了纪明疏的心上,动与不动,都在作痛。
“陛、陛下,”尾鸢从纪明疏的话语中察觉出了危险的意味,顿觉不妙,急忙劝道:“这一切许是误会。无论如何,您应当听国师大人……”
“君与臣,是吗?”纪明疏绽开了一抹轻轻的笑意,“朕都没有自欺欺人,阿鸢何必欺朕?”
“奴、奴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