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草草吃过东西就已经赶路了。
严继臻被现实磨平了娇纵的性子,路上倒也反过来照顾起江重烟,注意到面具下她没有丝毫血色的唇,严继臻连忙问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葵水之期的事情,江重烟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强撑着疼痛,江重烟摇了摇头,扯出一抹笑让严继臻不要替她担心。
方才问路的时候那人说了,这里距离京城只有五里路了,等进了城门后就安全了,断然不能因为自己耽误。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