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东华山时,地里的菜已经荒芜了,左一颗又一棵,成了枯黄色,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里。
而那棵榕树旁,没了我的打理,杂草长了有半人高。
我推开门,屋里还是原来的摆设,那张花遇经常与洛临喝茶的桌子上已经结了好几张蜘蛛网,椅子上也铺了满满的一层灰。
“师父,我回来了。”
“师父,隐寻回来了!”我朝屋里喊着,却久久没有声音。
“隐寻,别喊了!”洛临在我身旁,手指已然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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