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憏现在不过就是一只瘦狐狸,与我同眠一张床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我给他掖了掖被角,对着他笑意阑珊的眼睛道:“倾憏,你又是何必呢?远离我这个烦人精不好吗?”
倾憏将头埋在前胳膊下,不看我道:“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什么德行。”
我切了一声,报复性的勒住倾憏的脖子,我说我自己可以,别人说我不行。倾憏的狐狸眼睛水光潋滟的看着我道:“阿寻,就算我现在是一只狐狸,我也是一只公狐狸。”倾憏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