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本可以赢的。”陈浩说道:“为何不继续了。”
李七夜眼神飘然远去:“当年母亲手上满是冻疮,连切冷粥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只能我来切。”
“这一剑,是我切冷粥悟出来的……不对,算不得悟,至多算是借用了切冷粥时的手法。”
“所以呢?”对方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陈浩却听的十分认真。
“可当年我太小了,连粥都不会熬。”李七夜说着,仿佛已经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破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