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瑾瑜眼角肌肉不受控制抽了抽,无语的看着温溪,自觉已将这个人彻底看透。
“你让我来,就是让我来当打手的。”
不只是当打手,还要做干各种粗活的小厮。
抗重物、修桌椅……
凡是那些姑娘们不能干或者干不了的,都由他上。
说实话,这辈子赵瑾瑜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从前在家中,他只负责为家族争光,保卫国家山河,战乱时上阵杀敌。
然而现在只有一句话能体会眼下他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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