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穿着绣着云纹黄色锦衣的少年,少年手里拿着一张纸,纸上是未干的墨,仔细一看,内容俨然与之前秦织娘看的那封相同。
这少年便是周坖。
周坖看过纸上写的内容,垂眸,他面前跪着一个穿着圆领袍的三三十岁的男子。
地上跪着的男子就是之前被秦管家带人打得鼻青脸肿的秦祖孝。
简陋的宅院,室内,落针可闻。
“秦家村北面的那座房子,是你家的祖屋?”
周坖问道。
“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