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没得罪过什么人吗？”这是王若涵进到我房间里面的时候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把那个黄衣女孩子的事情说完之后，王若涵在我的床尚拍着脑门，开始陷入了沉思。
大概过了5分钟之后，王若涵说：“老同学我可以保证我真的没有得罪过别人！”
我说：“我记得你的行业是开私家侦探的，专门处理一些奇怪的事情，你有没有在处理侦探事务的时候遇见过一些非常为难的事或者是得罪过某些人，这都是有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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