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
任南枝摸了摸墨子卦被染上了鲜血的衣服,无奈又悲哀地问。
墨棋这么狠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的,而杨冬为自己的执念所害,在墨棋带领之下做的事越来越不可原谅,看不清自己。
这就是他最大的悲哀。
“还好,没有多大问题,他父母赶过来了。”
墨子卦将任南枝紧紧地拥入怀中,即使他刚才没有木在哪里,现在也感知到了一些她的情绪,显然是没有之前好的。
两人快步地走进了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