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枝和林穆听到消息,赶到任荷的墓穴时,已经快要来不及了。
“杨冬!”
任南枝厉声喊出来,对于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她自己不能用任何平和的语调和她说话了。
“呦,熟人呐,今天这么有空来多管闲事?”杨冬双手插兜,一双被欲望埋没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对任南枝的不屑。
没有多久,他已经变了一个人,没有墨棋的压制,他完全就像被当初牢笼的狮子,没有丝毫的人性,见人就咬。
现在竟然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