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笑了笑，“傻？他们才不傻？他们聪明着呢？”
李姝这些年，不是在治病救人，就是在治病救人的路上，那些资本的游戏，她哪里知道？
“不傻吗？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吗？”
张鸣又笑了，“欺骗消费者，那也得有消费者才行啊，别说上市了，现在连成品都没有，哪里来的消费者？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其实非常的明确，他们是在抢夺市场。给未来生产出来的摄像仪打上球眼摄像的标签。”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