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海面,三层高的货轮正穿过丁字形的力湾港,准备往位于南美洲的某国靠岸。
甲板之下的底层船尾舱,堆放着成箱的葡萄酒和雪茄,偶尔有老鼠穿梭而过,光线黑暗,不见天日。
四五个年龄不一,肤色各异的男人围聚在一起,用类似于拉丁语一样小众语言小声交流着。
他们看起来很落魄,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笑容,那是即将胜利的笑容。
“马上就要到港了,这一票干了,可以收手了!”
“这破地方又冷又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