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渊见此,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多问什么了,只和司机吩咐一声,然后默默瞌了眼皮。
姚芊雨在他瞌下眼皮后,偷偷瞧了他一眼,咬了咬唇瓣,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没有办法说出实话来,而她也不知道该扯什么样的谎来圆了这个问题。
哎,真希望有一天她能够恢复记忆,这样便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车开了一半,姚芊雨又接到了张姐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张姐很着急,“你到哪了?”
“不知道。”
“你离火车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