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金色的血液
气氛有一些紧张起来,此时除了李长风正在剥自己的鸡蛋,准备吃一个满嘴之外。
苏蓝田整个人后背都有一些发冷,甚至手心都溢出了冷汗。
苏蓝田此时左手还是摊开抬起来的,他有点儿不敢妄动起来。
对面这个女人估计也是什么神秘人士,居然能隔空将自己手就这么划开了一道口子。
乖乖,这个女人看样子不比那些去屠龙的周家人弱啊!
就在这时!
玉璇动了!
只见她左手也随之抬起,就这么隔空一划。
“干!老子跟你拼了!”苏蓝田一声怒吼:“别想拿我的血!”
苏蓝田大吼着同时,一瞬间就脱手而出,将他右手握紧的茶杯朝着玉璇脸上砸过去。
“砰”的一声炸响!
只见扔出的茶杯在中途忽然爆开。
玉璇只是左手一抬素手一挥,顷刻间那炸开的茶杯从碎片化为了粉末,一点点的四散飘落。
“咯噔!”
苏蓝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子他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
此时的玉璇一双美目冷冰冰的,好似看不到任何一点儿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温度。
但是她整个人的气势都让人有一些喘不过气来。
四周的空气一瞬间降低了起来,苏蓝田切身体会的感觉到了。
他被玉璇望着,就好似坠入了冰窟一般。
苏蓝田绝望的暗道:“死了!完了!这个女人简直就不是人,一定是鬼,标准的女鬼罗刹!”
苏蓝田吞咽了下喉咙,就在他一双大眼直勾勾的盯住玉璇,想要知道她要怎么杀了自己的时候,玉璇冷声道:“叫你伸出左手,不要乱动。”
“啊?”
苏蓝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一下子似乎又想不明白。
这时只见玉璇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榆木脑袋。”
随后玉璇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了苏蓝田身前,一点点的逼近苏蓝田。
苏蓝田急忙起身紧张喊道:“你要干嘛?男女授受不亲,我师傅看着呢。”
“我没看着,我吃我的鸡蛋,跟我无关啊。”
干!
苏蓝田瞪了一眼自己那个二笔师傅,白痴杂毛李,他只看到了李杂毛那一脸欠打的高兴样。
这时玉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放到苏蓝田眼前冷道:“看到了吗?和我掌心相对,就不要乱动。”
苏蓝田除了看到了细若无骨皮肤白皙的纤细小手外,他还看到了玉璇这右手掌心也出现了一道一样好似被小刀划破的口子。
可最令他有些瞠目结舌的一点是……血是金色的!
苏蓝田愣住了,自己蓝色的血已经够牛逼了,而且也足够令他惊讶了。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吞食了龙元,不然他可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蓝色的血。
但是此时面前这个绝美的女子,居然有着金色的血液?
一个人无缘无故可不会有着金色的血吧!
难不成玉璇也吃过龙元?
不对吧,难道吃了还会造成其他颜色的血?
……苏蓝田满肚子的疑问,一肚子的疑惑不解。
虽然满腹疑问,不过苏蓝田依然照着玉璇的吩咐做了。
当他左手掌心贴在玉璇右手掌心,二人掌心相对彼此感受到对方温度的时候,苏蓝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似乎瞧到了玉璇的耳根子似乎浮现了一抹红霞?
苏蓝田再定睛一看,却发现也没有出现刚刚那一抹红润了。
他心道:“估计看错了,这么一个冷若冰霜,生人勿进的女人,还会因为这个害羞?呵,开玩笑,打死他他都不信!”
这时只见玉璇半闭眼眸,左手掐了一个手印竖于心口,口中还小声的念诵着什么。
苏蓝田只觉自己左手手心伤口的位置越发的发烫起来,甚至令他有些浑身发热。
而且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的在自己血管之中流窜着,这令他很是不适。
“不要乱动,我没说松开,你就不能动哪怕一分一毫。”玉璇语气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苏蓝田撇了撇嘴,看向门口正在吃着鸡蛋,一副坏笑的李长风,不耐烦的说道:“给我去铺被子啊!我可不想跟你一个打呼噜就跟唱K一样的家伙挤一间房,赶紧的,吃了老子樱桃,就给我报恩一下。”
“早就铺好了,你的房间,我一直定时打扫整理的,你以为我是你这个没良心的狗徒弟?”
“李杂毛,你配当一个师傅?别忘了,我们是兄弟相称。”
苏蓝田虽然这么回答怼着李长风,但是当他听到李长风还经常整理属于他的那一间屋子,不得不说他还是不禁心生出温暖来。
这个李杂毛也不是那么的只知道坑徒弟。
“好了。”
正在这时,玉璇松开了和苏蓝田的掌心相对。
她转身回到位置上坐着,风轻云淡的拿起一旁的茶杯,她端起来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不喜欢自来水烧的茶,特别是你还用许久不换的桶里的沉水,下次拿这里后山的泉水。”
“哦哦,知道了。”苏蓝田点头说着,却也心不在焉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心。
伤口居然不见了,而且好似没有出现过划破的伤痕!
就跟原本自己就没有受伤流血过一样!
这令苏蓝田对于面前的这一位自己的师姐由衷的好奇起来。
“好了,我的事情已经做完,我去歇息了,明日一早我会自行离开,师叔你也早些休息。”玉璇起身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径直的走出了屋子转出了院子。
看样子这是前往侧院客房,真的是打算休息去了。
苏蓝田半天摸不到一丝头脑,他看向李长风忍不住的好奇问道:“师姐她这是在做什么?”
苏蓝田看到了李长风露出了一种难得一见的正经神色,他就见自己这个师傅,以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告诉他道:“呵呵,做什么?小子你命里的天运来了,记住做好你自己,一正一邪只存于你上下一念之间,你师傅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哈?你特么做了什么啊?”
“做了什么?当然是给你这个狗徒弟铺被子了啊!”
“玛德,我以前还天天给你铺呢!李杂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