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大厅里实在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时,阳坼才从嘴角挤出几个字:
“走了吗?”
“走了。”
两个字如同春雷,震动厅内生机,阳坼霍然起身,发黑的印堂不再、紫青的嘴唇活血,惨白的脸也有了颜色。
“比出生入死好难的,是装模作样!”
阳坼由衷的感叹了一句,随后一把夺过仇功道手中的“霞露图”完卷。
“大哥小心有诈,为弟为你一辩真伪!”
不说二话,阳坼又一次盘腿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