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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空如浓稠的墨砚一般,深沉的化不开,就像云锦此时的心情一般,有些沉重。
她穿过院子,敲开主屋的房门,“阿娘,您睡了吗?”
顾文曼应声开门,“锦儿,这么晚了,怎么不休息?”
“阿娘,您到我屋来,我有事和您说。”
母女俩一前一后进了云锦的屋内,晕黄色的台灯照出两道纤细的身影。
看着云锦表情凝重,顾文曼有些担忧,“锦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娘,我问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