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羞辱!
陈千夜嗤笑一声,眼睛里闪露出意思嘲讽神色:“那又如何?”
闻言,护国帝师顿时一愣,傻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此冠冕堂皇说着自己的丢人丑事,竟然还理直气壮,我父亲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当年救的是你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定然以此为一生污点,而我,更是恶心与你曾经有过订婚之说,现在,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陈千夜怒目而视,一时间,原本撒泼发横的春阳郡主,顿时脸色一白,声嘶力竭的尖叫大喊起来:“你这废物有什么资格说我!当年的你没有资格,现在更是没有资格!”
“本以为你被邪魔附身,有些利用价值,想将你哄骗回去,与你春宵一度,趁你软弱无力,醉生梦死时,炸血炼肉,制成我宗门的魔还丹,好提升实力,但你如此不识抬举,那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好死!”春阳郡主看脸皮已经撕破,自然不会再虚与伪,忍痛轻轻拍了拍双手。
顿时刚刚她的坐骑仙鹤,还有那公鸭嗓音小童,都化作了狰狞的妖兽!
嘴路獠牙,四肢锋利,身上的皮毛都散发出一阵腐烂,腥臭味,就像是来自深渊的变异妖魔一般,一只大致模样是飞禽,一只则是类人形,但走起路来却四肢着地,和犬兽没区别。
“嗷!”
“唳!”
两只妖兽现出本来的样貌,让春阳信心大增,狰狞笑道:“这是我邪女宗独门秘法锻造出的魔兽,两只都拥有踏天巅峰级别实力,是我师尊在我下山时,赠与我的奴仆,当两只同时出手时,就算是洞天境界,也要回避三分!”
护国帝师擦了把额头冷汗,他本人就只有踏天巅峰级别实力,没想到,竟然还不如这春阳的两个妖兽奴役,人与人差距,当真是悬殊啊。
这邪魔虽然之前操控雷霆,手段很是可怕,但其身体强度,没准并没有那么可怕,被两只妖兽围困,一不小心没准还真会命丧当场呢。
话虽这么说,但要他出手相助?那也是不可能的,万一这邪魔当真修为强劲,那不是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吗?抱着这等想法,护国帝师决定坐山观虎斗。
春阳眼中杀机,不在多说,只是冷冷两字:“去死!”
话音落。
两只妖兽身形快若闪电,双爪双翅,如锯刀样袭来!
所过之处,空间都炽热几分,很明显,就这单纯的肉身攻击,都足以有玄级武学媲美。
武学分为:黄级、玄级、地级、天级,在那之上,大魏皇朝的人估计没见过,还有超乎俗世的圣级,仙级,神级!
而每一级又分为下品、中品、上品和绝品。
就单一大魏皇朝的国情上来说,最强的功法武学,也不过就是地级程度。
所以,出手就有玄级威力,显然是不得了的手段。
应该说,不愧是世外邪女宗的弟子……
不过,这颇为不弱的手段,落在陈千夜眼中,就不免有些拙劣了。
就这等低劣粗俗的手段,也想来对付我?
陈千夜冷笑一声,五指同样化作勾爪模样,对着两妖兽抓去。
这一爪,看似没有任何玄级,完全适合妖兽硬碰硬的一招。
那春阳郡主见了暗自窃笑: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即便邪魔附体了,还是改不了其无药可救的粗鄙见识。
竟然想着要和妖兽对抗身体强度?简直是作死。
要知道,同等级的妖兽比人类要强数倍不止,这是所有大陆人的常识,这小子感情是不知道吧?
咔擦!
当两爪相碰,发出一阵刺耳声响时,春阳郡主表情凝固了。
“怎么可能!”
眼睛中,满是难以之色的表情。
自己那奴役妖兽中一只,此时竟然硬生生从爪子处,被撕裂到脖颈,最后只听一阵清脆声响,脖子,就被扭断了?
那堪比踏天境巅峰级别的实力,压根就没有丝毫机会使用,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完蛋了?
这是在开玩笑吧?一股寒意笼罩心头,让春阳不禁有些打哆嗦。
“不可能的,这小畜生定只是误打误撞而已。”
春阳郡主目光阴冷,心中杀机更加浓烈:“腐蚀鸟!不要手下留情,一口气将他的双目,舌头,四肢的筋腱都给啄食掉!”
春阳要陈千夜变成一个废人!一个供她轻松揉捏人棍!这样,才能报他刚刚的屈辱之仇。
可陈千夜,却是仍旧丝毫不当回事,在腐蚀鸟朝他冲来时。
冷冷一笑,脚下不知迈出,轻盈躲过腐蚀鸟毫无章法的啄击。
乱拳打死老师傅的说法,在真正高手眼中就是个笑话,凭借着丰富的经验,深奥的步伐身法,这等单纯的蛮力招式,当真是漏洞百出。
而春阳和护国帝师则是觉得眼前一阵眼花缭乱,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那食腐鸟,脖颈又已经被擒在了陈千夜手中。
随着手掌一用力,当即这食腐鸟就发现,自己的头颅和身子搬家了。
这其实也不怪他们,身法武技在众多武技中也是极其稀有的存在,就算是身份尊贵如春阳郡主和护国帝师,他们修炼的,也不过就是普通的黄级身法,想陈千夜这等玄奥的身法,那是闻所未闻。
春阳呆若木鸡的望着自己两只妖兽奴仆的尸体,一时没回过神来。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春阳竟然又是被陈千夜一巴掌打的在原地转了几圈,这下子,两边对称了,双颊肿成了猪脸。
而护国帝师,则是暗中庆幸,幸好自己,没有胡乱出手,否则,如今倒在地上的尸体,还要多加上自己一具。
春阳的猪头脸涨得通红,一股强烈无比的屈辱感涌上心头:“陈千夜,我要你死!”
蹭!
说罢,热血冲上头,将自己随身佩戴的玉剑拔出,浑厚的真气灌输其中,三尺青峰再长几分,磅泼的剑气直接冲陈千夜激射劈去。
对待这等丧失理智的对手,陈千夜甚至觉得,自己都没有出手的必要。
脚下步子稍稍变化,那凛冽一击,就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