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舒曼说过,那匕擦着心脏而过,或许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永远都不可能醒过来,那么对于盛亦雪来说,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握着冷战那唯一完好的右手,盛亦雪泪水缓缓的滑落,漫过脸颊,滴落在床上。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是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我瞧不起过你,我侮辱过你,甚至我在你的面前挥舞过刀子、剪刀,可是你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
“我甚至以为你只是一个混吃混喝的废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