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一片素色,白色的麻布挂在门口,林暖鱼站在门口没进去。不多时,有人从房屋里走出。
江敬禹。
“暖鱼。”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瘦削的脸庞多了许多棱角。
她到口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不知道是该叹息还是什么。
江母不是他亲生母亲,只是他这副躯壳的生母而已,但是……
“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也没了。”江敬禹笑了笑。
林暖鱼顿时心塞,本想让他打起精神来,话到了口边哪里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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