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出身不好，我家里穷。”宋余不否认，“可是我没偷没抢，我就是卖饭也是自食其力。我怎么了？我自食其力也是你攻击我的理由了？
倒是你，我天天在食堂里卖饭，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你常常不吃早饭的，而且每天中午只买最便宜的馒头。”
宋余的话似乎踩到了王芳姿的羞耻点，她大声嚷嚷，“你在胡说八道，我只是不喜欢吃早饭而已。”
“那午饭呢？”
“你把嘴给我闭上。”王芳姿伸出一根手指头，怒气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