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群废物!”
沈景柔一掌拍在桌面上,实木的茶几纹丝未动,只有杯中的水受不住这般大的力气,溢出了些许。
只不过,也许是她用力过度,从帷帽中竟掉出了一小块粘连这血色的,肉块?
那人不动声色的往后坐了坐,本就是习武之人,鼻子也是异常的灵敏,从这女人进门开始,他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而且其中好像还带着一丝丝腐烂的恶臭。
难怪要带着帽子出门,怕是揭了帽子,这面貌估计会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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