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周允笑兮兮的望着纪嫣然,“本宫怎么能怪罪纪姑娘,再斟上一杯就好。”
话音一落,几名太子宫的家奴上来,连桌子都抬了出去,旋即换上了新的桌子。
催谨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要我说这就是存心故意。”
“太子的酒也敢洒,真是不知好歹!”邻桌的一名文仕也附和道。
另一名女子也噘着嘴道,“不喝也别浪费啊,有多少人想喝都喝不到?”
陆允一眼就看出,这几个家伙脸上的神情,妥妥的屌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