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年抿了抿唇。
疼肯定是疼的,可是她实在是像个弱智,一直受伤,她都不好意思承认了。
伤口处又开始渗出血液,纪景深又吸了一口,池小年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
突然,鼻中闻到一股怪味,她猛地洗了两口气儿,然后差距不妙,喊道:“纪景深,锅子!”
纪景深赶紧回过头,立刻走上前去,将锅子的开关给关掉了。
池小年也走了过去,低头一看,锅子里的菜已经烧焦了。
“怎么办?今晚我们要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