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皇后情深
白子有那么一刻发了呆,脑子里想象着马丽华穿着吊带裙,脚上踩着鱼嘴高跟,如同模特一般走在秀场上,灯光一照光彩夺目。
白子想到这些不由傻乐起来。
“皇上…”马丽华替皇帝担心,这皇帝至从被水呛之后行为举止越来越奇怪。
“哦,皇后!”白子意识到还握着马丽华的手,这到底是别人老婆的手,下意识的猛然放开,问道:“皇后来可是有事?”
马丽华因为皇帝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本来就有了怨言,这会又被甩开了手,脸色难看的就像要哭了一样。
“皇上可是有看中的美人?”马丽华以为皇帝对她态度的转变是因为有了新欢,马丽华虽然不开心不过还得装的大气道:“皇上如果看中了哪个美人,就挑选个日子举行册封仪式吧。”
白子虽然没有看中的美人,不过心里美滋滋的,放在现代他可是没人理的穷屌丝,可是到了这里,他可以随便指点美人。
白子突然想起曾经暗恋过的女生在历史课上说过的话,她说她很羡慕建文帝与皇后的爱情,在那个随便娶老婆的年代,皇帝原本可以有三宫六院,可是他却没有,他只独宠皇后一人。
白子很喜欢那个女生,只是可惜一直不敢表白,如今他成了建文帝朱允炆,他不能再与喜欢的女生说上话,而唯一的联系就是让她在历史课上再羡慕一回建文帝的爱情。
“朕只有你!”白子试着把自己当做是真正的朱允炆,深情地看着马丽华从她的眼神里去找回属于朱允炆与马丽华的爱情。
马丽华听后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嘴角却扬起了一抹笑意,仿佛这段时间的委屈瞬间得到了解放。
“皇上,您的心中只有臣妾一人,为何又不搭理臣妾?”马丽华说着靠在了皇帝的肩膀上。
白子的心脏突然砰砰的跳,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皇后,最近政事繁忙才会对你有所疏忽!”白子呼吸都带着喘只能强装镇定。
“皇上,您以前怎么称呼臣妾的你还记得吗?”马丽华委屈道。
白子脑袋一片空白,他哪里知道私下里建文帝怎么称呼他的皇后的,猜测道:“华儿?丽华?小丽?”白子歉意道:“朕的脑子短了路,有些事情突然就想不起来了,还请皇后提醒。”
“恩惠!”马丽华生气而带着撒娇道:“皇上一直都叫臣妾恩惠,皇上您怎么能忘呢!”
“恩惠?”白子心想这和马丽华三个字可是一点也不沾边,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猜到,转而又安抚道:“朕不该忘了恩惠。”
白子与马丽华两眼相对居然脸红了起来。
“恩惠,朕是不是只爱你一个人?”白子很严肃的问道,他很想知道建文帝是不是真的跟历史记载的一样,只有马丽华。
在马丽华面前,白子就是皇帝,皇帝问出这么个问题有些不知所以然。
“讨厌!”
马丽华手中的手帕轻轻一挥,带着香气的手帕撩过白子的脸,让他不禁迷醉。
“皇上是不是只爱臣妾一人只有皇上知道,皇上怎么还问起臣妾来了!”马丽华的眼泪已经完全干了,眼角反而有些带魅,让人不能抗拒。
“朕知道,朕当然知道!”白子心情复杂,脑子里试图说服自己。
她就是朱允炆,朱允炆就是他,那么老婆当然也就没有必要一定要分个清楚了。
白子凑近马丽华,想着替建文帝好好疼爱他的皇后。
“殿下,程大人求见!”于柄没什么眼力见的闯了进来。
“你这奴才…”白子张口差点骂了起来。
马丽华听后从直起了身,脸上表情瞬间端庄了起来,对皇帝说道:“国家大事为重,臣妾告退!”
白子对这个程大人没什么了解,连忙小心问道:“恩惠,朕忘记了这个程大人是谁了!”
马丽华已经见怪不怪,如实告知。
“翰林院编修程济,程大人!”马丽华说着这才退了出去。
“让那个扫兴的程大人进来!”
于柄将程济领了进来,程济的眼神怪异的扫了一圈奉天殿,行礼道:“微臣给殿下请安!”
“平身!”白子方才引的火中烧,这会脾气也就有些焦燥,问道:“程大人有什么事情非得见朕?”
程济起身眼神又扫了一遍奉天殿,眼神锁定在了长桌上,又行了一礼说道:“臣听闻殿下将此处改为会议室,且与群臣同座商议国家大事,臣以为误传,如今看来确实如此!”程济言语间不免惆怅。
“不是误传!”白子双手背在身后,走近办公桌旁的龙椅坐了下去,说道:“程大人也可以坐下和朕谈论国家大事!”白子又对于柄吩咐道:“去给程大人倒杯茶!”
于柄添了茶杯,正要倒茶,程济却气鼓鼓的跪倒在地,嘴里说道:“殿下,这是在是太荒唐了!自古君王哪里有尊卑不分的道理,臣等怎能与殿下平坐!”
“程济你这是在说朕荒唐?”白子也来了气说道:“朕是皇帝,朕要改革莫非还要听从你一个大臣的?”
这要是在现代,男人与男人之间意见不和有了矛盾,一顿酒或者打上一架就什么都解决了,可这会只能看着这个跪在面前的老臣,胜之不武。
“臣不敢忤逆殿下!”程济磕了一个响头又说道:“殿下有改革的权利,不过即使改革也不该示老祖宗的规矩不顾!”程济怨道:“殿下尚且年轻,血气方刚想要有所作为臣自然理解,然而方孝孺等老臣怎还跟着殿下胡闹!”
白子听后心里很不痛快,心想这老臣不简单,竟然敢明里暗里指责皇帝胡闹。
“要不然,朕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你好了,朕看你就不会胡闹!”白子说着把程济拉了起来往龙椅上引说道:“要不然,这龙椅也给你坐好了,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的不胡闹了。”
程济这一听吓得扑通跪在了地上,这试图夺位的罪名他可不敢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