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拜金女
谁知,何婉玲一反常态,小脸露出严肃的神色,心中升起一抹鄙夷之情,说道:“韩洛,你是在做梦吗?像你这样贫穷的农民,根本配不上我。”
当初,韩洛也算是班上的尖子生,被老师重点培养,也许可以考上清华北大,成为一名祖国的栋梁,而且,他长得高大英俊,风度翩翩,深得女同学的喜爱,因此,他认为自己是个优秀的人,但是,此刻听到何婉玲尖酸刻薄的讽刺,他一时无法反应过来,如同遭到雷劈一般。
韩洛是班上的优等生,学习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他与何婉玲相处得比较融洽,有说有笑,无所不谈,偶尔还会谈些私房话题。
两人的座位相隔不远,大概是一米左右,在学习上,每当何婉玲遇到困难的时候,她都会走到韩洛身边,向他请教解决方法。而后者也是耐心解答,直到何婉玲明白为止。
就这样,韩洛对何婉玲产生浓厚的感情,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他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表达了爱意。
可是,现实总是无情的,正当韩洛满脸期待的时候,何婉玲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严重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何婉玲不理韩洛的感受,俏脸露出不肖的神色,看着韩洛沮丧的样子,冷笑道:“韩洛,虽然你成绩优异,但是无法改变你的现状。”
韩洛紧握拳头,盯着何婉玲道:“阿玲,你相信我,在不久的将来,我会考上清华北大,成为一名出色的白领。”
何婉玲皱着眉头,叹息道:“等你发财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韩洛道:“难道是我长得不够帅?”
何婉玲道:“不是的,你很帅。”
韩洛又道:“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何婉玲道:“因为你只是一个农民,穷困潦倒。”
韩洛无言以对,脸色发青,心如刀割。他就出生在农村,这是一件无奈的事情。
说着,她沉吟了一会,讥笑道:“我问你,你在江城有房子吗?”
韩洛脸色难看,摇头道:“没有。”
何婉玲冷笑不止,继续道:“那你父母可以帮你买房吗?”
韩洛叹了口气,苦笑道:“不可以!”
何婉玲露出得意的笑容,又道:“我再问你一句,你有车子吗?”
“也没有,我只有一辆自行车。”韩洛皱着眉头,心在滴血,背脊冒出一阵汗水,紧紧地握着拳头,心中感到十分无奈。
他本是一个普通农民,每月只有几百元生活费,而且没有出去外面兼职,他怎会有房有车呢。而且,就目前的生活水平来说,江城属于一个二线城市,每套房子至少五十万以上,即使是分期按揭,他也无力承担。另外,即使是日本生产的东风日产,每辆也要十多万左右,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中。
何婉玲笑了起来,笑声显得十分刺耳,深深地打击着韩洛的心灵,她潇洒地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得意洋洋地说道:“哼,你知道吗?我已经名花有主了,男朋友就叫杨楚生,今年二十岁,是一个高富帅,父亲担任江城二把手,母亲是一个集团公司总裁,叔叔则是邻省国土局一把手,家里具有深厚的背景,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他不但长得帅气,而且出手非常阔绰,就在不久前,他先后给我买了一台苹果七跑拉丝,以及一个名牌lv包包,一共花费两万元左右,而你只是一个农民,除了送给我一束鲜花,你还能做些什么呢?当然了,我才不稀罕你的鲜花,它既不能吃,又不能玩,我要它干嘛?所以,倘若我跟你交换角色,恐怕你也会选择杨楚生。”
“胡说八道,我才不会像你这样虚荣。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并不打算将你娶过门,你何必这样打击我呢。”韩洛冲到草地之上,雨水淋湿了他的衣服。
何婉玲看着一脸沮丧的韩洛,嘴角的嘲讽之意更浓了,笑道:“俗话说,鲜花配绿叶,美女配英雄,向我这样娇美的女子,就应该嫁给杨楚生这种男人,如果我选择了你,就如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臭不可闻,永远没有翻身的日子,一辈子过着贫穷的生活。”
韩洛站在雨水之中,双手使劲地撕扯着头发,痛切心扉,沉声道:“够了,别说了,你也要知道,一切事物都是变化发展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不久之后,我也会考上清华北大,依靠自己的实力,升官发财,成为一名超级富豪。”
“少年,醒醒吧,你别再做梦了,无论你怎样努力,你也只能仰视杨楚生的背影。”何婉玲嗤之以鼻,无情地说道。
说完,她看也不看韩洛一眼,手中撑着一把红伞,快步朝着宿舍那边走去。
雨中,韩洛看着何婉玲的背影,狠狠地扔掉那束鲜花,大声道:“何婉玲,我一定要让你后悔莫及!”
不久,何婉玲跟了杨楚生,在床上厮混的时候,何婉玲就跟杨楚生谈起了韩洛,说他曾经追求过她。
对此,杨楚生懊恼不已,暗中观察韩洛一段时间,认为此人没有什么威胁,最后不了了之。
而如今,杨楚生也与何婉玲终成眷属,每晚都会进行一场鱼水之欢,对双方比较满意,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只是订了婚事,依然没有正式登记。
刚才,杨楚生和何婉玲走进展览大厅的时候,忽然见到韩洛的背影,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两人便大步走了过去,一看之下,那人果然就是韩洛。
只是身边的女子有些面生,杨楚生与何婉玲未曾见过,不知道女子是什么身份,跟韩洛有些什么关系。
未等韩洛开口说话,何婉玲先入为主,抢先说道:“哎哟,原来是老同学啊,怎么样,韩洛,最近混的如何了?是否还在为温饱问题犯愁。”
说着,她看着韩洛身穿一件地摊货,眼中闪出深深的鄙夷,想道,时隔多年了,他依然还是那样落魄,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