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慕容辞就缓过神来,利落地起身整理轻袍缓带——啊对,她没穿外袍呢,连忙去衣架上取了外袍穿上。
这一系列动作冷静从容,不见一丝慌乱,可是她心里早已兵荒马乱,险些把外袍穿反了。
外面的侍卫、宫人都是吃屎的吗?为什么让他跑进来?为什么没人通传?
这男人也太过分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擅闯她的寝殿!
谁准许他这样做的?
一时之间,她心头的怒火渐成燎原之势,恨恨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