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柔的心情很不好。
一上楼，进了办公室，叶尘就看见她嘟着小嘴儿，趴在办公桌上，一脸的黯然。
“咋了？”叶尘坐在一旁沙发上笑问。
“唉……”李曼柔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拿出手机递给叶尘。
叶尘接过手机，打开一看，但见上面是一段聊天记录。
说话的对方不是别人，正是程飞。
叶尘知道程飞。
上次见面，还是在第一医院，当时他还用抽大嘴巴的方式给他治疗吊线风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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