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丁某当然怕,不过敬王殿下这段时间来所做的大小事丁某也有所耳闻……”
丁勘顿了一下,纠结了一会儿又下定决心道:“某其实在赌,赌您会放弃追求华而不实的虚名,而选择抓些实权在手上。”
“哦?”祯毅虚目盯着丁勘,一直盯到他感觉不适才道,“此话怎讲?”
丁勘搓了搓手,苦涩回答道:“不瞒殿下,丁某从前也自命清高,但混迹官场二三十年,依旧只是个小小的田部令,不收贿赂,不取民脂。可到头来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