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宗县。”
居然是在八宗,而这里是洪冈,难怪这里的茶客压根不知道棱子沟和五线场。
“大叔你是八宗人?”钟翼趁机问。
三壶嘴摇摇头,有点狡黠地一笑说:“我既非洪冈的,也非八宗的,我甚至都不是迪远人,我的家乡可远了,但早已不惦念了,因为从我祖父这辈就逃出来,在水上漂泊,我们这个家就四海为家,居无定所,所以我都不能说是哪里人。”
“可听你口音,倒有点像普秦的。”
“哈,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