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地下龙头
秋风此时脸色也很不好看,之前他还在几人面前吃虚自己家与这里有关系呢,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把他家放在心上,让他十分难堪。标号牌十分简单,以序号分别代表着一名选手,胜出的拿着标号牌就能直接去兑换。
随后几人都相继下注,第一轮比赛林洋并没插手苏雨,让她自己买,主要是他想观察下里面有没有内幕。
这种黑拳不比买彩票,赔率那么大,很少地方没有内幕的。
果然,当比赛结束时,场中一片衰嚎,有些人甚至大骂出声,不过也只敢在嘴嘴发泄愤怒。
因为这一场的两个选手明显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其中一个身高一米九,浑身肌肉鼓胀得像充了气一样,看着都让人畏惧。
反现他的对手只是一个只有一米七左右的瘦小选手,而且两人第一招交手上明眼人都看出,瘦小选手虽然灵活,但打在肌肉猛男身上不但没造成什么伤害,反而自己险些拌了一跤。
如果不出意外,瘦小选手是稳输的,根本没有一丝悬念,结果却是背道而驰,即便那肌肉猛男认输后,也只是躺在地上不动,根本看不出一丝败迹。
“太可恨了,这明显就是诈骗嘛,可怜我的十万块啊,又要节衣缩食半个月了,呜……”顾小美酒劲上涌,没想到居然当场摔了一个坏子,还委屈的哭了起来。
旁连的几人心里也不好受,以他们的身份,这一局最少都出了上十万,矍诗然安慰道:“小美,这本来就是用钱买开心的游戏而已,何必那么较真呢。”
“可是我的零花都用了一半啊。”顾小美可怜兮兮道。
林洋在一旁看得好笑,顾小美正好瞧着他的目光,变本加厉的奚落道:“臭小子,你笑什么,没钱玩,幸灾乐祸倒是挺厉害的。”
“好了,好了,小美,有我们几个在,就算你输光了,我们也不会让你饿肚子的。”苏雅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
“林洋哥哥,接下来你帮我选吧。”
林洋摇了摇头道:“我劝你们还是别买了,这这种游戏最后的赢家只会是规矩的制定者,你们根本不可能从他们手里拿到钱。”
其实就从这一局就能看出,这游戏基本都是内幕在操作,没有任何公平可言,人家想让谁输就让谁输。
“切,自己玩不起还不准他人玩,我就要玩。”顾小美鄙夷道。
林洋无奈的耸了耸肩,静静点了杯茶水等待。
结果不出意料,在酒精与顾小美的带头怂勇下,几人连翻出手买了五次,只中了两次,而且还是下注最少的两次,一来二去,身上的资金很快就见底了。
倒底还是大小姐理智:“要不玩到这里就算了吧。”
“不行!”
顾小美严厉拒绝,酒精的作用下,她似乎有些忘形了,大喊道:“服务员呢,把你们经理叫来一下。”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很快就有一个侍奉女郎走来,当了解到顾小美居然想要他们给个说法时,眉头不由邹了邹,点了点头离去。
“小美,算了吧,咱们毕竟只是来玩的,不是来闹事的。”
几人连忙劝阻,这要是让顾小美闹下去,还不知会出现什么事呢。
“不,除非他们把本金赔给我,不然我就去告他们讹诈。”顾小美一脸痛心。
“谁要告我?”
就在这时,一道粗狂的声音响起,宛如一道惊雷炸开,随着人群分开,只见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在一众侍奉女郎的拥簇下大步走来。
“这不是于虎吗?没想到他居然来了?”
“这几个丫头真是找死啊,我刚刚听到他们说要告这里讹诈!”
旁人噤若寒蝉,一个个目光落在那个中年男子身上,脸上满是惧意。
于虎,在江南可谓一手遮天的大人物,手底下的娱乐场所遍布各地,凡是能来这里的多少都对他有一定了解。
这可是一个实打实的狠人呀,没想到几个小年轻这么不走运,正好撞人家枪口上了。
“就是你这丫头扬言要告我讹诈?”
来到几人跟前,他随手一挥,场中数十名黑衣人向这里围拢过来,玩客见状纷纷开溜,他们可不想留下来看热闹,不然事后少不了一顿解释。
玩客们一走,整个地下场所空荡出来,气氛显得格外凝重,压迫得几人汗如斗大。
他们刚刚还在讨论于虎呢,没想到现在竟然见到了真人,一时间,来自于这个男人的种种恐惧潮水般涌上心头,感觉天都快塌了下来。
经过这一刺激,顾小美酒兴也冲散了,此时脸色苍白,咬着嘴唇不发一言,身躯也在微微颤抖。
苏雨紧紧的攥着林洋的衣服,显得格外不安,矍诗然也不由向林洋靠了靠,似乎大事临头,她下意识感觉林洋能保护自己。
还是秋风打破僵局,他拱手道:“虎爷,我叫秋风,我爸是天娱大酒店的秋云海,刚刚我这位朋友酒后失言,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给个面子。”
“秋云海是谁,没听过。”
“你说我讹诈你,那好,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讹诈你的?”
于虎一脸冷笑,道:“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那我就只能当成闹事者了,今天统统都别想走,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公子哥。”
他一来这里就注意到了矍诗然几个小女孩的容貌,比起他手下地批头牌都要俊丽三分,更为关键的是几个小女孩明显年龄不大,应该还在读书,他心里早就动了心思,现在不过只是借机发难罢了。
感觉到于虎那侵略十足的目光,几个女孩都心中一紧,尤其是被问话的顾小美,俏脸已经看不出任何血色。
留下来的后果是什么,几乎不用想也能明白,此时的她才是真的怕了,死死向秋风身后躲。
“虎爷……”
秋风此时脸色也很不好看,之前他还在几人面前吃虚自己家与这里有关系呢,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把他家放在心上,让他十分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