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昧摸了摸颧骨上那道斜斜的刀伤:“死路一条,就是没有活路了?”
罗德昌也算是服了,说了这么久,也不能让钟离昧改变注意,有点不耐烦了:“钟离将军,你屁话真多,死路就是死路,哪还有什么活路可言?”
一时间,县衙内的空气凝固了。
罗德昌给钟离昧倒了一杯热茶,不再说话,准备给赵佗写信了。
一提笔,却又不知如何开篇了,因为在称呼赵佗的问题上,就犯难了。
赵佗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秦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