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邹康问住了。
他的脸色一片青红皂白,变幻莫测,最终终于变成了惨白,毫无血色。
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年前的这个神秘女人显然就不是随便就可以应付的,如今岂不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是你的事,你刚才答应我了放我走,现在就一定要放我走。”
“你恐怕没有搞清楚一件事。”锦阳冷笑道,走到邹康面前:“刚才你复述的是只要把你知道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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