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知道段元洲疑惑些什么，给他点拨了一句。
段元洲却觉得奇怪：“可是照例说也不对，那个女鬼神识清晰还能和我交流，应该和周立安等厉鬼不太一样吧？”
“你观察得很仔细，厉鬼是没有记忆的，只知道杀人吸食他人精气转化为更强大的煞气，再成为更强大的恶鬼，比如周立安和房志东，这两人聚形成厉鬼，完全不知道过去的人与事，满脑子只知道像野兽一样去攻击别人，而不会用脑子思考。”
段元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