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渊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
鹿清辞不敢放肆,每天都规规矩矩的坐在陆临渊床头,用小帕子垫着吃素饼。今天御膳房送来的是糜烂的芝麻糊。
鹿清辞仔仔细细辨认完了上面的牡丹花纹,才小心翼翼的撬开陆临渊的嘴,给他喂进去。
陆临渊不能吃那些冷硬干咽的东西只能吃流食。
男人苍自俊美的面容上双眸紧闭毫无声息。
鹿清辞把陆临渊的脑袋垫在自己的膝盖上,让他能更好的吞咽。
“我这样照顾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