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墨斯的抱怨,杜飞没有什么好解释,唯一可以说的就是自己对于“友情”两个字的理解,相信张夜并没有真的完全失去记忆。
放他们离开,即是给张夜一次机会,同时也保住了墨斯的命。
两全其美。
何乐而不为?
然而,墨斯却并不认为这是一种正确的做法。
墨斯不假思索地反驳:“不管是第几代撕裂者,从他们丧失人性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记忆便不可唤醒,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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