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杜飞南征以来,陈紫央便经常做同一个恶梦。
在那个恐怖的梦境中,她被几个白大褂死死地按压在手术台上。任由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白大褂还是剖开了她的肚子,夺走了她的孩子。
而每次从恶梦中惊醒,那种失落感也愈发强烈。犹如坠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的深渊中,身边连个依靠都没有。她只能开灯,裹着单薄的被子孤伶伶地坐在前舱,望着深海中那些五颜六色的奇鱼异藻,一坐就是一晚上。
有些色彩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