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南抬起头,看着说话的人。
神情微变。
此人认得她,她也认得此人。
倒还真是,冤家路窄。
身后,挤出来一个人,指着司南南道:“狗,狗,狗哥……”
“就是他,上回就是这臭娘们儿,拿石头砸我脑袋。当时我那脑袋,鲜血哗的往下直流,跟血浆似的。”
话音落下。
司南南冷笑。
若真是跟血浆似的,哗哗往下流,他还活到现在?
“你还有脸笑,你不仅打我了,还打了我兄弟。今儿...